龙宽不动声色地接过他手中的筷子,替他夹了一只鸡腿放到了干净的盘子里,回头轻唤:“宝贝,过来拿你的鸡腿。”贺方圆笑笑继续与鲁意浓调侃。
“我这是未雨绸缪啊……”鲁意浓这面的话音儿未落,他旁边的甄东北突然把手机递了过来,里面是一组组的照片,充分证实了鲁意浓的奇葩。
他家秋甄和甄秋不知遗传了谁,刚生下来那会儿头发发黄,第一张照片是俩个孩子的脑袋特写,上面贴着一个绿色的标贴,旁边放着一颗贴着同样标签的狝猴桃。
噗哧一声,贺方圆看的笑了。
第二张更过分,一猜就是鲁意浓的杰作,居然把孩子的裤腿直接系到了床腿上,然后俩个孩子在那爬呀爬,可怎么爬都是原地不动,裤腿被绑住了嘛。
还有一张是甄秋和秋甄婴儿时期的照片,居然被鲁意浓给塞进了旅行袋里拎着逛超市!!!
甄东北拿手机给他拍的时候,这个家伙居然还没心没肺地冲镜头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要不是我阻止他,他当时就把手里的旅行袋给扔了,直接冲着镜头比划俩个剪刀手。”甄东北说完,噗嗤一声,贺方圆又笑了。
最后一张是鲁意浓坐在孩子的澡盆儿里打电动,看得出应该是近期的,然后老大拿着酒瓶规规矩矩地立在一侧,老二也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端着果盘,整个就是宫女伺候皇帝玩耍的画面啊。
贺方圆把手机还给了甄东北,和鲁意浓说:“你还真是丧心病狂无药可救。”
“怎么了?我儿子,伺候爹不是很正常?孝顺得从娃娃抓起。”
“意浓,原来的你又回来了,笑容也多了,真好………”
“圆子,来干杯。咱们都好。”
那天,鲁意浓与贺方圆难得喝的微醺,心情正好。龙宽与甄东北早早就下了桌,坐在一旁一边品茗一边哄孩子玩儿。
贺方圆跟鲁意浓一直坐在桌上畅饮,说他们上学那会儿的事儿,说他们第一次逃课,第一次揪女同学的辫子,第一次挨揍,第一次吹牛,第一次撒谎,那么多的第一次,令人回味无穷,有的贺方圆记得,有得忘了。
后来喝的高兴了,非说要去ktv,还必须要带着孩子去,疯的好像年岁一下子回到了七八年前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