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想什么想的那么认真?”龙宽示意他可以走了。
“想付鑫。想我们在变形计那会儿,那小子坏透了,跟我们左右逢源的…………把我们咕哝完了都!”贺方圆起身,拿起自己丢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跟着龙宽一块走出他办公室的门。
“那时候小付就现在这么长的头发吗?”
“哪有。那时候没现在疯。看着挺正常的。”
“是吗?”
“你怎么突然好奇起他来了啊?”
俩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一块进了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就随便问问而已。对了,老爷子的寿宴……你……有没有什么要特别说明的……?”
听龙宽提及贺名誉,贺方圆突然就不动了。正好赶这当口下到地下负二层的电梯门开,贺方圆什么也没说,迈步就出了电梯直奔龙宽的车子去了。
“怎么?生气了还?你要不爱听,我下回就注意着点。”龙宽关上车门,准备起车。
“我不但不爱听还不爱看到你!”贺方圆有点怒不可遏,因为贺名誉这三个字就是他的心头病,而且这病与龙宽有关,所以他一旦纠结起来,心情就会很糟糕,会反感龙宽。
毕竟这天下间不会有谁真的能活得那么自我那么随心所欲,一点不在乎自己身边的朋友、亲属跟家人有多厌恶自己的伴侣,就那么一意孤行的跟伴侣过二人生活。
这不切实际。
“圆圆…………”龙宽试图取悦自己这位态度总是阴晴不定的爱人。
伸出手,轻轻抓上去,用爱意缱绻温柔灌溉他。
贺方圆果然别扭地缩回了手,并黑脸勒令龙宽好好开车,别跟他整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