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在东京“降临”事件后两年后,咒术高专经历了一次扩建,增加了新的学部,在可供选择的职业意向方面,除了咒术师,还增加了辅助科,给窗、辅助监督等参与者提供了较为专业的培训和保障。
这也算为咒术界老牌家族的那些无咒力者开辟了一条新路,让唯咒力论等歧视现象有所缓解。
看着从辅助监督晋升为教职人员的伊地知洁高,五条悟破天荒给他开了花炮庆祝。
“恭喜伊地知从联络人身份正式毕业,十年金牌辅助监督,无数次从诅咒师和咒灵手下死里逃生,堪称业内模范,日后要教书育人,培养更多优秀的辅助类人才,为咒术界和谐友善发展添砖加瓦——”
“啪啪啪”的礼炮声中,伊地知不好意思地挂着一身彩色碎花纸,犹犹豫豫问:“五条先生,这稿子谁写的?”
“悠仁哦,有没有觉得感动。”五条悟咧嘴,他身边是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两个学生手里也拿着花炮,兴高(被)采(动)烈地参与这次庆祝会。
“那谢谢悠仁君了,在北海道接受阿依努术士的治疗,还不忘给我写个祝贺词。”说着,伊地知左右看着,问“茂君呢?”
这两年,五条悟和楪茂大部分时间都形影不离的,虽然两人一个满世界飞祓除诅咒,一个忙于学业会从早到晚上课,但休息时间两人一定会腻歪在一起。
“在澳洲做学习交流活动,我算算,也该回来了。”五条悟回忆了下今天的日期,他是算好了今天从京都回来,给伊地知庆祝下,顺便给楪茂接风洗尘。
“澳洲啊,真怀念,上次去还是跟五条先生一块解决灵应盘的事呢。”后期伊地知主要管理东京范围内的联络事宜,国外的交给语言能力好的人去处理了,他也就比较少出国。
伊地知一说,五条悟倒是想起那次澳洲之行的波折起伏。
那样的案子从宗教角度看是祭献仪式,从法律角度看就是谋杀,所以牵扯进来的势力很多,五条悟甚至在现场看到了灵媒、女巫之流,让这些灵感极强的存在盯着打量一阵,任何活着的生物都会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
所幸,行凶的那个教团很快就被警方抓住了窝点,包括其在全世界各地举行的献祭仪式的记录都被发现,教团的掌管者说,这是要将最好的东西献给神明,以祈求对方的怜爱,实现愿望。
后来五条悟特地问楪茂有没有这样的说法,得到的解释是:诸神早就摈弃这种血腥的祭献了。
“吃食的话,炸鸡可乐不香吗?非要吃人?仆役的话,付丧神祝器之流要颜值有颜值,绝对忠诚还武力值高,也就古时候一些神比较喜欢搞威慑镇压,迫使众人信奉他,才会举办这种血腥的祭献。”
得到了合理解释之后,五条悟又问对方:你是哪一种神?
楪茂冥思苦想许久,给了几个比较形象的关键词:佛系、养生、爱睡觉。
“旧神都是混沌类的,新神将土地妥善运用并创造人类文明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在海里沉睡很久了,几乎没有人类知道我们,我们也就没有信仰者。”
他的本位是意外被战争吵醒的,露面几秒钟就被记录了,导致后期被召唤降临。
“我的本位很佛系,完全苏醒的话,应该会第一时间找个安静舒服的地方去睡觉,一不小心睡一百年也有可能”
楪茂开玩笑地解释着本位的性格,五条悟又问:你的本位还有一个状态?
“恶之相是后期诞生的一种法相,机缘是我本位体的第一次死亡,祂很年轻,也很恶劣,假如完全觉醒,大概会是那种‘世间之好物,我须第一享有’的性格。”
神明连美酒的第一口都要独享之后,才会分给众人,霸道又专横,像是楪茂那点小性子的无限放大版本。
当然,无论哪一种,五条悟都觉得挺可爱的,因为佛系、养生、爱睡觉,且有点小霸道,这不就是他的小男朋友吗?
想起楪茂,五条老师开始飘小花,给伊地知庆祝完,他快乐的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五条老师完全可以和楪前辈一起去澳洲的嘛,反正瞬移也就几秒钟的事。”钉崎抱怨,她天天嗑着前辈和老师的cp,从最开始的“哇好禁忌”变成了“哇好刺激”……东京大都市果然使人开放。
“不一样,小别是情调。”五条悟只言简意赅留下一句,就踩着轻快地脚步走了,留给学生足够思考空间。
这次他们一周没见了,五条悟在日本,楪茂在澳洲,隔着茫茫大洋,谁都瞧不见谁。
虽然很想在挑个早起的日子,瞬移去澳洲和对方说个晚安,但五条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