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有点怀疑地问，“你是不是用了变声器？哪买的质量这么好？”

岑溪瘫着脸，“这就是我的声音，难道你以为我是个老头子吗。”

楚阮把耳机插上，对岑溪道，“你老不老我一点不关心，快点教我。”

岑溪啧啧一声，“真是无情。”

楚阮下午请了病假，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一直学到深夜。

岑溪其实没想现在就教她这么多，但是楚阮的聪明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以前看楚阮，就觉得是书呆子似的聪明，看过就能记住而已。

但是在他教的过程中楚阮提出的问题全都很关键，别说举一反三，反三十都有了。

岑溪有些惊艳地对楚阮道，“你有没有去测过你的智商？”

“有这个必要吗。”楚阮喝了口咖啡，转了转脖子伸个懒腰。

岑溪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笑，“确实，没有必要。”

“傅宸轩为什么要搞索宁？如果他要收购，不需要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啊。”岑溪像是漫不经心地问。

楚阮微微阖上眸子，关上了电脑，“你不是黑客吗，自己去查呀。”

岑溪失笑，“这么防备我？”

楚阮微微一笑，“当然，我又不知道你是谁。”

岑溪沉默，“也对，那么，晚安，好好休息。”

楚阮挂了电话， 有些疲惫。

白夭夭已经睡熟，深夜里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十分安静。

楚阮忽然很想念傅宸轩，思念像海水般淹没她，楚阮就像个溺水的人，却没有可以支撑她的那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