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彦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又忍不住再次打湿毛巾。

听到白夭夭的脚步声,左彦赶紧放下藏起毛巾,解开了两颗扣子扯开了领口,扶着门框装作刚出来的模样。

“怎么起来了。”白夭夭端着杯子进来。

左彦虚弱地笑笑,让白夭夭又扶着他躺回去。

故意不小心蹭到白夭夭的手背。

“哎呀,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白夭夭着急起来,“我去拿体温计。”

左彦看着她去,一口气把热水喝了,烫得直皱眉。

白夭夭拿着药箱上来,把体温计递给左彦,左彦拿过来,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白夭夭看着他,“怎么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左彦整个人陷在软厚的靠枕里,平时那股凌厉冷肃的劲儿没有了,发丝耷拉下来。

看上去显得很好欺负的样子。

白夭夭点点头,关切地看着他,“你说呀。”

“我还记得你第一天来公馆的时候,做了一次饭。”左彦垂着眸。

白夭夭愣了一下,“啊……好像是。”

“我想吃你做的饭。”左彦飞快道,脸上有点热。

他可以肯定不是刚才毛巾和热水的功效。

白夭夭是会做饭的,以前在白家她要是不会偷着去厨房做点饭给自己吃,早就饿死了。

“但是我只会做家常菜,我怕你吃不惯。”白夭夭不好意思地笑笑。

左彦马上抬头看了她一眼,瞅着她,“我想吃。”

白夭夭暗自吸口气。

还别说,左先生这么眼巴巴的样子,真的好像受了委屈的狗子。

有点想rua一下。

冷静冷静白夭夭,人家还在生病呢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