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发生什么,不要让左家人知道她的信息。”
“是。”
渝山上,陶逸终于等到了军区的直升机,但是他跟教官聊天上瘾,又不想走了。
“哎教官,再跟我说说那兵王的事呗?”陶逸好奇道。
教官点了根烟,看看陶逸,“来一根?”
“不不我不抽烟。”陶逸忙摆手。
教官叼着烟卷,袅袅的烟气模糊了他的面容,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和回忆。
“那个人是真牛逼啊。”
“十几岁的时候被家里人扔到军区的,他家有钱有势,家里人口也多,老爷子跟我们司令说了,要好好摔打摔打他。”
“那我们司令多实诚的人,真是往死里练啊!”
“第一天直接把人练吐血了快,刚送医务,喝了碗糖水又回来了,主动要求接着练!”
“司令对他狠,他对自己更狠!”
“我们那个连队,几年的老兵都干不过他!”
教官说着,又吸了口烟,吐出一口云雾。
“那人十分狂傲,在训练的时候拉了不少仇恨,不过人家也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有一次,司令怕他过于猖狂,所以从整个军区里选拔了三百尖兵,要一起训练。”
“这些人里边一半是特种兵出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
“其余都是各连区营区的兵王,然后把他们一起扔到了这里。”
“就是在这,真枪实弹地打了三天半,一个人对三百人,毫发无伤地第一个登顶!”
“那些特种兵,只要是和他正面碰上过的,全部都被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这一战过后,那个人的名字,别说是咱们军区了,全国的军区听了都要震一震,抖一抖!”
“传奇,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