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到波本的报告,琴酒也很吃惊,他一瞬间握紧了手机,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兵库县去把那边的负责人直接处·决。
“我没开玩笑,这里的负责人是谁,为什么丢失了这么大数量的炸·药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安室透因为着急着查找那批丢失的炸药,对琴酒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加重。
“你担心什么,”察觉到了安室透的语气不对劲,琴酒皱了下眉,作为一个擅长抓老鼠的高层干部,他不可能忽视这一点,“就算丢失了一部分炸药,只要把尾巴扫干净,就算是狗鼻子再灵敏,霓虹的警察也追查不到组织身上。”他对着电话那头发出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善良的男人。”
“善良?”
听到琴酒的嘲讽,电话那头的安室透同样冷笑一声,非常尖利地反问,“难道不是因为后续的这些排查都会被安排到我的头上吗?”
“我只是临时接到命令来调查货物的情况,结果却被扔了这么个烫手山芋,我不该生气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朗姆负责的地区吧,这种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该轮到他处理问题的手偏偏不在,我都怀疑是不是这该家伙在监守自盗了!”
他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表现十分不满。
“这次出了这么大纰漏,那老家伙也别想逃得了好。”琴酒揉了揉额头,一种突然要加班的疲惫感随之袭来,他那张脸立即拉得老长,心里想要跳槽的决心再一次坚定。
“我很快过来。”
他甚至连是否要询问一下那位先生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做了决定。
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
难道问了,他就不用做事了吗?!
这几年来,不管是匹斯可还是朗姆,这群老家伙失手之后来擦屁股的不都是他吗?
既然都习惯了,他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反正都打算要走了,这会儿还挣扎什么呢。
一旦下定了决心之后,琴酒发现自己的耐心一下子变得很好。
即使伏特加再犯蠢,基安蒂的话再多,科恩的反应再慢,他都能用十分宽容的眼神看待他们了。
要是这几个蠢货打算阻拦他跳槽的步伐,他就发发善心,一木仓解决就完事儿了。
不要浪费时间折磨他们。
“该死。”
安室透挂上电话之后就把手上的电话给摔了。
他可没想到跑到关西这边来出差结果发生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仔细想来除了应朝仓可可的约去看了一场宝冢的表演之外其余没一件好事。
这会儿更是,连琴酒都要过来了。
本身说起来,琴酒过来他倒是不怵,但问题是他莫名有点担心朝仓可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逐渐开始相信,朝仓可可的确是有不可言说的事故体质,她很容易吸引危险的人。
包括自己。
之前在小田切敏也打工的酒吧遇到琴酒,一开始安室透还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冲着酒吧里的某些客人,或是那位漂亮又妩媚的格尔塔小姐,可再之后看到朝仓可可上台的低吟浅唱他又一下子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虽然没有在朝仓可可的场次看到琴酒出现,但如果对方是冲着朝仓可可去的呢?
作为被朝仓可可的体质吸引的对象之一,他很难不这样怀疑。
如果被琴酒知道自己和朝仓可可除了简单的同僚关系之外,还一起出游的话……
这家伙会怎么想呢?
很难说如琴酒这般危险的人物是否会将鲨意与爱意混淆,如果他真的对朝仓可可有什么想法,很难说会不会因为妒意对他或者朝仓可可下手……哪怕作为组织的干部他不会轻易对同为成员的自己下手,但他万一将目标转向朝仓可可……
该死,要想个办法把朝仓可可先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