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应别墅原住民鬼怪们的要求,琴酒、赤井秀一、白马探、新一和服部五人在午间阳气最旺盛的时候聚在别墅客厅里,听他们诉说案情。
当然,条件是把那个破音箱关了。
众人坐在沙发上,听着鬼怪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昨天一整天时间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听得除琴酒以外的四人心有戚戚。
“老板,你下手真的太狠了,下次还要这么干。”服部由衷地称赞道。
琴酒点点头:“这是当然。我又想出了一套新的鬼怪快乐套餐,有机会和之前的那套叠加尝试一下。”
鬼怪:你们说的这是人话?
赤井秀一看那几只鬼脸都绿了,憋着笑拉了拉琴酒的衣袖:“咳,阿阵,你快收了神通吧,先听听他们的案情。”
“我就不听了,几位侦探听就行。”琴酒不想动脑,于是当即拒绝,起身往楼上走,“我去上面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们慢慢聊。”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赤井秀一连忙追上。
小情侣勾肩搭背地去祸祸藏在暗处的鬼了。
见状,那几只与案件有关的鬼怪松了口气,再看向前方一字排开,整整齐齐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三位侦探,压力似乎也没有那么大了,不存在的大脑再次活泛起来。
“不要想着胡说八道,扯谎骗人。”在他们开口之前,白马探淡定地交叠双腿,一句话堵死了他们捣乱的心思,“不然,我就花钱请黑泽先生帮忙审讯你们。”
鬼怪一个激灵,马上将刚编好的谎话压到心底。
新一见状,诧异地挑了挑眉,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鬼也怕恶人。”
白马别墅的案子年代相对久远,一应信息和证据比较少,光是梳理案情就花了几个小时。
琴酒并没有留到最后,到楼上转了两圈,揪出两只小鬼警告一番,便和赤井秀一一起离开,到附近的情侣餐厅吃午饭去了。
下午,两人回到网吧,头挨着头坐在前台后打盹。
“他们……可真闲啊。”玉藻前嘬着椰汁,一边看游戏剧情一边感慨道。
“确实。”兔子抖抖耳朵,眼睛一眯,眼底闪过一丝深意,“是时候给他们整点活儿干了。”
春天马上就要到来,连流浪猫都开始努力叫唤求偶,他们居然还能这么清闲,着实是它这个系统当得不合格。
听说琴酒以前是顶级社畜,赤井秀一也算半个打工人?
很好,下次任务安排个情侣档,把这对狗情侣扔异世界去打工,也省得它一只兔子还要天天吃狗粮。
兔子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
晚上,网吧准时打烊,游戏上头的纲吉被玉藻前拎出门,又被杀气腾腾冲过来的云雀拽走。
八岐大蛇的八颗头如海藻摇摆,幸灾乐祸地笑着与他道别。
琴酒倚在床头翻看杂志,赤井秀一裹着浴袍一身热气地跑出浴室,以百米冲刺的劲头扑到他身上,打个滚,自动滚到他身下。
“阿阵,现在方便吗?”他笑眯眯地问。
“不方便。”琴酒将杂志拍到他脸上,顺手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先坐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赤井秀一也不着急,整了整领口后坐正,一本正经地点头:“说吧,又要削减我多少游戏时间。”
“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希望的话……”
“说正事!亲爱的!说正事!”
赤井秀一手忙脚乱地捂住琴酒的嘴。
两人打闹一阵后,终于进入正题——琴酒把系统和任务的事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