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白了凌麟一眼，问大娘：“阿姨，你这家店感觉开了好久了。”

“是啊，有十几年了吧。”大娘回答道，像是陷入了回忆中说：“从我闺女上大学我就开了这家店，现在也有十几年了。”

“真好，希望下次来还能吃到阿姨你做的包子。”苏姝笑着说。

大娘看了凌麟一眼，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什么爷爷没说。

“能吃到的。”凌麟亲手夹了一个包子放到苏姝面前的碗碟里，苏姝看了凌麟一眼，她总觉得那个大娘因为凌麟在场好像有什么话不敢说。

她决定等和凌麟分别后再问问大娘情况。

吃完早餐之后，苏姝决定自己不能和凌麟一起行动，不然很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她注意到，凌麟付钱的时候，大娘明显推辞了一下，明显和凌麟是认识的，但是她没敢在大娘身上多停留，离开了早餐店，苏姝终于忍不住，问凌麟：“你是不是和早餐店的阿姨认识？”

“......”凌麟没有回答，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苏姝，“你还是认为是我？”

苏姝点点头，并不是说她对凌麟有什么偏见，而是确实他最有可能这么做，也最有理由这么做，她只是不喜欢，凌麟明明做了那样的事，却还在她面前装无辜。

“是。”苏姝回答道：“或者你能给我一个不是你的理由？”

“唉，是我。”凌麟叹了口气，没有再和苏姝并肩而行，而是独自往前快步走去。

苏姝觉得很奇怪，虽然凌麟这么做是属于商业竞争行为，但是确实很卑鄙，怎么凌麟现在还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凌麟。”苏姝叫住凌麟，她还是决定要和凌麟说清楚。

听见苏姝在叫自己，凌麟脚步一滞，回头，“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要责怪他？想要为顾承陌说话？想要说他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