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十分慌乱，像是被渝北冉问得有些心虚，慌忙答道：“满了，满了的。”

“哦？”渝北冉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应该是家里有什么困难才来做这个的吧，看上去就像个没怎么上过学，但是却还没怎么涉足社会的小姑娘模样。

“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也别害怕，我也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渝北冉笑了，开玩笑以他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在这吓一个小姑娘？

“我知道，我知道的。”小姑娘回答道，因为紧张又多重复了一遍。

她也不是害怕，只是很少见过这么贵气的人，有些紧张。

“哦？你知道？”渝北冉挑眉，想着这小妮子不会是来勾引自己的吧。

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很实诚地用力点了点头说：“华姐告诉我的，你们身份显赫，只要伺候好你们就能拿到很多钱。”

“倒是挺诚实。”渝北冉真的被怀里的小姑娘逗笑，说道：“行吧，那你给我们唱首歌，我给你小费，至少能保证你这一个月的生活费，怎么样？”

“真的吗？”

“还能有假？”

“好，那我唱。”她拿起话筒，“不知道先生想听什么歌？”

“都行，唱点欢快的吧。”渝北冉只是想调节一下现在越来越僵的气氛。

公主上下滑动着歌单，最后选择了一首难度不高又听起来比较甜的歌，然后便唱了起来。

听见歌声，顾承陌的目光终于从手里的酒杯转向了唱歌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那个坐在那唱歌的人是苏姝。

八年前的苏姝，刚遇到他时的苏姝。

他动了动嘴，却没有说什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