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和凌家抗衡吗？”顾承陌认真的问，他不是想耍苏姝还是怎样，若什么事她这的想去完成，他完完全全可以帮助她，只是凌家不一样。

“我......”苏姝迟疑了一下，“即便不能，我也要试试，我不想当棋子。”

“呵，”顾承陌忽然笑了，不是冷笑，像是一种欣慰的笑容，“姝姝，你还是和八年前一样。”

苏姝没有说话，她和八年前早就不一样了。

“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和凌家间牵扯甚广，一旦我把事情告诉你，无异于将你推入危险境地。”顾承陌解释道。

“那.....我......也不能一直蒙在鼓里啊，我不想一直被你保护，更不想拖累你。”苏姝低垂着眉眼，说出心里话，她不想一直活在顾承陌的羽翼之下，那样只会让她更加愧疚。

“是吗？”顾承陌伸手一把抓住苏姝的手腕，一扯便将苏姝扯入了自己的怀中，“不想被我保护？恩？”说着他便吻上苏姝的唇，不过只是轻触，“姝姝，你我之间，不存在拖累不拖累。”

这样的顾承陌让苏姝有些疑惑，之前那样残暴冷漠的他，怎么现在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她甚至要被他迷惑了，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他。

究竟他想怎么样，如果他真的还对她有感情，为什么之前还要那样百般羞辱她？如果没有丝毫感情，那现在这样含情脉脉的神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顾承陌，我看不透你，”即便是曾经零距离，即便是现在这样唇齿相依，即便她离他那么近，她都没能看明白他，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

“若你有能力看透我，我自然会把凌家的事告诉你，”顾承陌忽然说；“既然你想要知道，那你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格和能力，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能力？”

“我......”苏姝认真想了想说：“我想要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