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妇被吓得够呛,司徒偃明几乎重现了十八岁那年的颓丧,他们仔细抓住人,盘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偃明怔怔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扶着墙沿,几欲癫狂道:“……我还有一个办法。”
他可以使用禁术回溯时间,只要往前拨几天,他就能够知道姜画送完孩子上学后去了哪里。
禁术的代价是折十年寿数,没有关系,大不了短命去做一只和姜画双宿双栖的孤魂野鬼……
他什么都不怕,他不会再惧怕任何事。
站在纸钱满地、烟熏撩人的家门口,司徒夫妇吓坏了,儿子问不出所以然,司徒夫人只能双手冰凉地扶着丈夫道:“偃明的男朋友会不会……被我们请的大师捉走了?”
司徒老总浑身一震,“你先联系联系大师!”
司徒夫人手忙脚乱地拨了电话,无法接通,当即急得冒汗道:“他不在服务区!”
“再打再打!”司徒老总也慌了。
“谁?”听见夫妻俩争执的司徒偃明,慢吞吞如生锈的机器般转回头来,目光好似要吃人,每个毛孔都透出一股克制不住的恐怖杀意,“你们说谁抓走了我的男、朋、友?”
与此同时,在荆雨家借住的阿淇伏在窗前,望着天空压顶的乌云,青黑色的浓云几乎快要将远方的视野遮盖。
为了让孩子放心住下,荆雨抱出了家里的猫猫和一条漂亮的退役军犬陪伴阿淇,于是大狗狗感受到了孩子的不安,轻轻舔舐他的手心。
阿淇眼眶发红,对身边的狗狗道:“你说他们找到姜画了吗?”
“汪!”大狗狗笔直得挺起胸膛。
“开饭啦!”厨房里忙着做饭的荆雨端出热腾腾的饭菜,安慰他道:“别急,我让我的伴侣也出去找了,他认识很多人,一定可以找到。”
他牵住不断抹泪的阿淇的手,摸摸他和姜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姜画很厉害,你要相信他,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爸爸回来会生气的。”
阿淇乖乖地点头,又眼泪汪汪地纠正道:“他不是我爸爸。”
荆雨迷惑地“嗯”了一声。
“我们是兄弟!”阿淇坚定道:“他说好要养我长大,我相信他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