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变性手术做得挺成功嘛!送出去一个弟弟,几年时间还回来一个妹妹!”
安再艰难将一头长发从夹缝中拔出来:
“神特么变性手术!你妹妹只是和你失散了几年好吧!”
安一呲牙,装模作样地惋惜:
“啧啧啧!楚辞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把你带回到那个道貌岸然的淑女样儿!一张嘴还是那股子味儿!看来某些人不会失望喽”
安再很想口吐芬芳骂个“你妹!”,想想对方的妹妹就是自己,只好闭嘴。
安一任劳任怨地接过两只硕大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大步向前。安再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顺顺长发整理仪容。
“崽子!墨迹什么呢!”
安一不满回头喝了一句,喝得安再一愣。
崽子。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好久没听到了。
以前做的时候,安一也从来都叫她“再再”的,这一下飞机就又是“味儿”又是“崽子”的,安一似乎在拼了命的想提醒她想起过去那个辉煌又不可告人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