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用力往回撤手,活了十八年,她好像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连续吃瘪,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每次遇到这个男人,心就开始慌。
没来由的慌,像是看到了一头吃人的猛兽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这个男人让白溪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当然,是他降她。
''我不欠你的。''白溪没底气的嘟囔,''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我先救了你的,是你死缠烂打把我逼急了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个有自尊心的大活人。''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个道理不懂吗?''男人强词夺理道,''只要我还需要你,你就必须留在我身边,否则,你救我,不是再给我增加痛苦吗?''
''臭不要脸。''白溪实在忍不住了,骂道,''如果知道会有这一天,那天在山洞里,我就不该好心去救你,不但不救你,还得狠狠的往你身上踹几脚,送你早登极乐,一了百了,我倒落得个清净。''
''你会吗?''男人今夜心情似乎很好,不仅很耐心的陪着白溪斗嘴,时不时的还轻笑出声,''白溪,你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嘴上叫的越凶,你越是不会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就比如此刻,你虽然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我弄死鞭尸,但依然乖乖的缩在我怀里,乖得像只猫。''
男人不提还好。这一提,彻底激怒了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