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你很不听话。''男人的声音在白溪头顶上响起,''白沐阳这个老东西也敢对我下手,真是活腻了他!''
话音落,白溪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刻,已经被男人带出了房间。
男人挟着白溪一路狂奔,等停下来,白溪才发现,他们已经置身于馒头山的山洞之中。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掳我?''白溪双手按着后背紧贴的洞壁,质问道,''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鞠躬尽瘁。''
''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你的血脉之中有一股强大的生命力,白溪,你自己有多珍贵,你明白吗?''男人贴身过来,声带蛊惑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能遇到你。真是老天眷顾,快了,等到我站稳脚跟,我不会亏待你的,前提是,乖乖的。''
说话间,男人的牙齿已经嵌进白溪细嫩的皮肉间,刺痛感传来,白溪却一动没动,已经麻木了。
她脑子里当时很混乱,白沐阳的阵法都降不住这家伙,按照他的说法。他是需要自己血脉中那股生命力来恢复内伤,随着他们接触的次数越多,他只会越来越强大,到时候恐怕就更难对付了。
不,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白溪失神的想着,忽然心一横,冷不丁的抽出腰间别着的匕首,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身上扎下去。
这把匕首是两个月前,大祭司送给白溪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据说这匕首曾经身负数十条人命,阴气极重,后来被困于庙堂之上,香火渡化近百年,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一把灵器。
匕首扎下去之后,男人一把推开了白溪,看着插在腹部的匕首,以及从伤口处溢出的汩汩黑气,男人低吼一声,抡起拳头便冲着白溪砸过来。
白溪靠在洞壁上,没有躲避,拳头带着呼呼风声,落在了白溪的耳边,咚的一声。
男人咬牙道:''好,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