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对我们没有恶意还好,如果有什么歹念的话,那必将是一个心腹大患。
但这事儿我不敢跟重熙说,这孩子本来因为柳伏城和她弟弟的事情,心思比较敏感,如果在扯上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疑神疑鬼。
我伸手摸摸重熙的头,安慰道:''我刚才那边走过来,什么都没有,夜深了,重熙兴许是累了,小脑袋犯迷糊了吧。''
白玄武在一旁说道:''你刚走没多久,这丫头……''
''大伯伯你不准说。''重熙一下子紧张起来,踮起脚尖,伸手就要去捂白玄武的嘴,''不准打重熙小报告!''
白玄武冲我耸耸肩。无奈闭嘴。
''是不是偷尝梅子酿了?''我已经料到了,''去年除夕你就嚷嚷着要尝尝,今年我看桌角就放着一小壶,往年我一动,你必定跟着我,今年就趁着我给你曾祖母上坟的空档,偷喝了吧?''
''哼,大伯伯是汉奸,什么秘密都藏不住。''重熙开始耍小孩儿脾气,''还是五姑姑最好,从来不会说我是小孩儿,不给这样不给那样,瑣儿哥哥去年都能尝蛇酒了,为什么我连梅子酿都不给尝一口?我是蛟,不是人!''
我走过去,伸手拎住她后脖颈的衣领,教训道:''不管你是蛟还是人,都是我女儿,我说的话你就得听,还有,没事别总去找你瑣儿哥哥,扰了他清修。''
''瑣儿哥哥才不会觉得我烦。''重熙被我抓着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瑣儿哥哥最烦的,只有一个人!''
一提到这事儿,我松了抓着重熙的手,无奈叹气。
四年了,瑣儿就在柳昆仑的眼皮子底下不停地生长,这孩子根骨好,修炼进步飞速,小小的人儿,修炼水平已经超越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