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灰子越,又看看灰三娘,一时间真的有点抬不动脚了。
但也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下下,我还是坚定的说道:''祝你们幸福。''
然后转头,抬脚就走。
灰三娘在后边咬牙切齿道:''驴脾气!白菲菲你就是吃准了我对你狠不下心,你就作吧!''
随即便传来她吼灰子越的声音:''还傻站着干什么,开车送她去,我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车子追上来,停在我脚边,灰三娘伸手将我拉上去,气鼓鼓的也不看我,别过头去,两手交叉在身前,看向车窗外。
灰子越从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稳稳地开着车,也不多说什么。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怪,我只得没话找话说,问道:''灰表哥,之前听三娘说,你是从长白山过来的,是吗?''
''是。''灰子越说道,''我是半个月前刚过来的。''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不对啊,我记得你不是……''
''你认错人了。''灰三娘冷不丁的插嘴道,''之前那个是他大哥,两人长得有七分像,那一个在这儿纠缠了一阵子,被我闹得受不了,回去了,我父亲鬼迷心窍,不把我嫁到长白山去,绝不罢手,走了一个,又迎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