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是咒。''我将左手抬起来,将那道黑线展开给柳伏城看,''是依托子母血下的咒,白钊义知道你们反叛他,企图用这个操控我,拿捏住你们,却没想到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柳伏城怒了:''为什么一回来的时候,你不告诉我?如果刚才你没威胁得住白钊义,岂不是要被这咒给拖累?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没找到机会说嘛。''我心虚道,''再说了,现在不是拿到解药了吗?有惊无险。''
柳伏城怨念的瞪了我一眼,将琉璃瓶拿出来,递给我。
我打开琉璃瓶,直接往嘴里倒,清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渗透进血脉,我只感觉通体舒畅。
我并不担心这解药是假的,在那种情况下,白钊义的所有念头,都在白天启的身上,根本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着连环害人。
解药刚喝下去的时候,很舒服,但是很快,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似的在啃噬着我的皮肉一般,我难受的想吐。
几次干呕之后,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柳伏城慌了,一边撑着我,一边来把脉,生怕解药是假的。
接连又吐了几口黑血之后,我抬起左手,那条红线却已经消退下去,不见了踪影。
柳伏城也看到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又传了一点真气给我,安抚我的不适。
''没事吧?''柳伏城问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口都跟着一痛:''你自己说说,今晚都问了几遍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