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别人不懂,但白钊义明白,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拿乔,是为了什么。
我不傻,战魂注入棺材之后,无论白天启是否能够复活,我终究是白钊义手里面的棋子,子母血咒不除,我终将成为他拿捏柳伏城的工具,所以,我必须在这之前,让他拿出解药。
这一分神的空档,骨笛的音忽然一抖,音律不稳,一股黑气冲了上来,直奔战魂。
白钊义立刻慌了,从怀里拿出一个棕色琉璃小瓶,握在手中,说道:''解药在这,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解药立刻给你。''
''什么解药?''柳伏城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话刚问出口,人已经飞了出去,一把薅住白钊义的领子,质问道,''说清楚,什么解药?''
''松开我。''白钊义吼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嘭的一声,柳伏城一拳狠狠的打在白钊义的脸上,白钊义毕竟是修炼得道的鬼魂,这一拳不是肉到肉的疼,而是柳伏城加注在拳头上的法力,爆发出来的力量,压了白钊义一头。
柳伏城反手便已经将那琉璃瓶拿在了手中,紧紧地握住。
白钊义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的全副心思都在战魂上,抹了一把被柳伏城攻击的脸颊,不,是面具,冲着我继续吼道:''白菲菲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