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天启必定是早已经死了的,白钊义的行为,只能说是一种执念罢了。
但也正是这种执念,才最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他会为了这个永远不可能成真的执念,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或者更确切的说,这种执念,已经成了白钊义的心魔,心魔一旦被激化,那便是生灵涂炭,万劫不复。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审视起白钊义这个人来。这个人是一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随时可能炸掉,殃及无辜,但他却也是最好支配的打手,毕竟他的七寸早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如果狠狠心能够加以利用,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毕竟,这个白钊义跟着白天启的时间太长了,两人的关系也是比一般人要亲密太多,所以关于白家,关于七门,他知道的要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我可以不全盘相信他,但我必须跟他合作,他可能真的会变成帮助我拿下白少恒的一个有力武器。
想到这里,我的态度渐渐转变,问他:''那你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的时间不多,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你,我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
''杀了白德元,拿到骨笛,融合两支骨笛之后。杀了白少恒。''白钊义说道,''接下去,用骨笛和《七门调》最终章的那段音律,操控纸人傀儡。''
我呵呵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似的,说道:''你也太抬举我了吧?一个白德元我都拿不下,你还要我杀了白少恒?在白家庄园,他们的地盘上?并且,在七天之内?''
''我可以帮你。''白钊义说道。
我摆摆手,说道:''大可不必,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况且,夜暝阁也不会允许我如此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