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有些饿了。''我说道。
白二婶立刻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走路轻飘飘的没有声息,是个练家子,没有姓名,那就只有代号,能排的上一个''二''字,说明等级还不低。
这白少恒是怕我插上翅膀飞了吧,安排这样一个人来照顾我的生活。
但我既然来了,便没有急着要走,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在桌边,等着白二婶送来饭菜。
白二婶来的很快,饭菜也很丰富,我一个人坐在桌边,吃的很香。
吃完之后,白二婶利落的收拾碗筷,离开。
我回到床上,盘腿坐下,从青铜罗盘里将《七门调》拿出来,不停地翻。
以前看《七门调》的时候,我主要是看纸扎术。
之前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说,白家纸扎术,炼化到一定程度,犹如千军万马,强可敌国。
纸扎技艺高超的人,扎出的每一个作品都是带着灵魂的。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才发现,其实纸扎品扎的再好,那也是工匠们干的事情,只是工匠的等级有高有低罢了,高如白德元、白少恒者,凤毛麟角。
可扎的再好、再多,就如后山那些纸人傀儡一般,没有操控它们的能力,依然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