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毫不退怯:''有本事你就手上带点力。直接把我脑袋给端了,看看到底会不会有人帮我把你们的老巢给端了!''
凤父咬牙道:''我警告过你,不要插手我们凤家的事情,灵犀不懂事,对她的惩罚本就是她该受的,而你越是这样咄咄逼人,她受的罪只会更多。''
''白菲菲,我知道你的背景复杂,咱们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我不希望因为此事而大动干戈,到时候你便是罪人!''
''呵,你这是在拿七门来压我吗?''我嗤笑一声道,''那你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入过七门,从来就不是七门的一份子这件事情吗?''
凤父手上猛地用力,狞笑道:''那正好,既然你不是七门中人,自己屡次送上门来找死,我就成全你!''
他手上一用力,我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可下一刻,我只感觉脖子上猛地一弹,丝线就那么断了,凤父脚下不稳,连连后退,脸色立刻变得不好起来,显然是被反噬了。
柳伏城站在了我的身侧,帮我拿掉脖子上残存的丝线。冲着凤父说道:''想要耳坠,让凤凌娟亲自来找我柳伏城拿,再敢对我的人出手不逊,小心你们的脑袋!''
凤父盯着柳伏城看了好一会儿,显然不知道柳伏城是什么来头,最后就那么转身离开了。
我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说道:''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他说不定真的要我的命。''
''他不敢。''柳伏城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