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裹着我的被子,从脖子一直拖到地上,血淋淋的蛇尾汪在一滩鲜血中,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我的脑子里当时却被柳伏城的那句话塞满了,不自觉的问道:''朱砂拌着陈年香灰?''
不可能吧?
这种低级的对付脏东西的法器,白子末怎么可能让我拿来对付柳伏城?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吗?
我不信柳伏城,柳伏城也不回答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那双上挑的狐眼里满眼写着:老子还不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得问问白子末,是不是真的就给了我这点东西,还是说,他拿错香包了?
我们明明都有婚约了,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犯不着因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黑蛇精而去质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白子末。
我不能被柳伏城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我抬头对上柳伏城,质问道:''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离开?''柳伏城嗤笑道,''我是准备从阳台离开,但刚才,你不也看到下面那群人了吗?''
我眉梢一挑,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那得问你啊!''柳伏城将香包扔给我,我没接,香包掉在我脚尖前面,他继续说道,''那群人,可是尾随你一起回来的,难道不是你找来对付我的吗?''
我当时真的是满脑子的问号,尾随我回来的?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
送我回来的,是白子末的亲信,那可都是人精,被一群人尾随,他不可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