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到秦准为了和姜慈在一起，不顾一切和聂淑仪对着干的勇气和执念。

亦或是秦准就算是知道了当年他和姜慈分开的内幕，也并没有对付秦深。

秦深忽然觉得他以前的痛苦和不甘都是来源于自己，都是自己想不开钻了牛角尖，才会变得敏感、多疑、偏执又阴沉。

好在，一切都不算晚。

不过，秦深就算是幡然醒悟，他对聂淑仪的恨和埋怨倒是一点都没减少，所以看到聂淑仪身处水深火热之间时，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秦准冷冷地看了秦深一眼，“是吗？我还真没看出你有多伤心，叶秘书……”

看出秦准要轰人，秦准立刻开口道：“诶，别急着赶我走啊，我今天来找你是真有事。”

秦准给了秦深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秦深见秦准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便笑着开口，“其实我今天是来当说客的。”

秦深优雅地喝了一口叶明霜不久前端进来的咖啡，颇为享受道：“小准，你这秘书煮咖啡的手艺不错，你要是哪天不想要她了，让她给我当助理吧！”

秦准给了秦深一记冰冷的刀眼。

“得得得，我就开个玩笑，看把你小气的。”

如果是以前，秦深想要什么，秦准基本上都会满足他，当然，秦深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开口跟秦准要东西的人。

现在秦深开口倒是开的频繁，但秦准知道大多都是玩笑，并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