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贺芃芃盯的时间太长，让姜慈有了些许不舒服，姜慈转头淡淡地看向了贺芃芃，“有事？”

“你受伤了？”

姜慈也戴着口罩，主要是她的脸被抓伤了，被人看到不太好，但她手上的伤却清晰可见。

姜慈已经涂了药，淡淡地应了一句，“不碍事。”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飞机起飞后，姜慈准备补眠时，贺芃芃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本来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你和老秦都忘了彼此，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贺芃芃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奈，姜慈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件事，便转头看向了她。

“你和老秦分手后，老秦真的很伤心，那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醉酒然后打架闹事，每周有三四天都是在医院醒来的……”

贺芃芃像是陷入了回忆中，眼神都变得幽怨，“那个时候的他就像个疯子，看谁都不顺眼，也不去上课，身边的朋友说什么他都不听，也不回家。”

姜慈抿了抿唇，胸口隐隐作痛。

“你知道他打架打的最厉害的那次是为了什么吗？”

没等姜慈说话，贺芃芃苦笑了一声，“有个女孩跟你长得有点像，其实也就背影有一点点像，其他根本就不像……他看到那个女孩被人欺负，直接冲上去揍人，差点把对方打死，后来还是赔了很多钱才搞定这件事。”

这些事情秦准都没有说过，姜慈自然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