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和姜慈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紧接着,秦准又看向了陆望舒,“还有你,望舒,你和姜慈见面的次数恐怕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可我怎么觉得你和她好像很熟?”
比起商君逸满脸的“心虚”,陆望舒很淡定地嘬了一口豆奶,“你的错觉,我和姜慈是通过你认识的,没多熟?”
秦准眯了眯眼,“是吗?姜慈何其清冷疏离的一个人,别说我跟她恋爱的时候,她跟你们的话就少,就是我和她分手,她也该恨屋及乌,可在缥缈山的时候,我看你们聊的很开心很投缘。”
商君逸干笑了一声,“有吗?”
“有!还有你,你平时不是不爱搭理这个,不爱搭理那个,为什么面对姜慈的时候却有那么大的耐心,望舒,咱们兄弟一场,你当我是傻子?”
陆望舒淡淡地看向秦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没把你当傻子,但你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秦准一听这话,幽暗的眸子里满是寒光,“所以,你们果然背着我做了什么?”
“倒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不过是你和姜慈分手的那几年,我偶尔去M国出游的时候会碰到她,然后跟她喝过几杯咖啡罢了。”
秦准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之后他凉凉地看向了商君逸,“那你呢?你和姜慈又是怎么回事儿?”
商君逸本来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秦准,可现在秦准问起来了,而且陆望舒已经招了,想着就算是被秦准砍死,还有个陆望舒陪他一起,便开了口。
“我跟望舒差不多,我们每年都会去M国打比赛,那边比赛的场馆就在姜慈的学校旁边,我偶尔……遇到姜慈,就会跟她吃个饭聊个天啥的,不过你放心,你在国内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在姜慈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