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蓦地变凉,一阵阵往她身体里传输着冷意。
“我好像...不能说好像。我忘了卡牌该怎么编译了。”
她早有猜测,但听他这么肯定地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眼前一黑。
一记重锤垂在她脑门上,耳边声音都开始混沌。
虞姜握紧了铁锹才勉强站稳:“..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昨天下午。我跟你说这个副本不对劲的时候。”
“..太快了,我猜,这个副本对我记忆的侵蚀比其他人要快三倍。”
他朝其他玩家瞥了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我认为,我已经见过了另外一条‘线’上的你。”
“我还不太确定...本来不想这个时候跟你说,但太快了,我担心再不说,我就要忘了。”
“你说。”虞姜哑着嗓子,“我听着。”
他咳了一声:“我知道,现在你一定很警惕其他线上的玩家——特别是你自己。”
“..但我却觉得不用太警惕‘你自己’...当然,还有我。无论是哪个我,都一定不会跟你站在对立面。”
虞姜眉心微蹙,目光轻移,看向躺在坟墓中的那个“她自己”。
...不用警惕的人里,也包括这个她自己吗?
“真正该警惕的,是‘偷渡者’。”
什么意思?
虞姜看向越涟三的眼睛。
他说不要警惕另一条线上的自己,又说要警惕偷渡者...可要是能跟另一条线上的自己碰面,不正是说明那个她就是偷渡者吗?
他现在的话...根本就自相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