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跟她的身体比起来就显得凉多了。

吐出来的热气也没法挽救她低哑的声线...简直像喉管被割破,整个嗓子在漏风似的,甚至有些含糊、吐字不清。

“怎么不开门?”

虞姜眉尖轻蹙。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声线比她还冷:“发烧了?”

“啊...?”赤狐的额头贴在虞姜掌心,属于虞姜的冰冰凉凉的温度叫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有点冷...但冰冰凉凉的,又很舒服。

她眯着眼睛,往虞姜掌心又蹭了蹭。

虞姜再次注意到赤狐面上不正常的潮红...看来不是爬楼梯累的,是真的发烧了。

她看了眼生锈的铁门,又看了眼赤狐。

叹口气,扶着她在楼梯上坐下:“先休息一会儿。”

“啊?”赤狐有点懵,“可是...不找到我们‘门’,不是很危险吗?怎么、怎么能在这儿休息呢?”

“没事。”虞姜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带着点余温的外套被赤狐裹紧,然后打了个喷嚏。

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居然在这种关头感冒了。

“奇怪...怎么可能会感冒?”

当人可真麻烦啊,赤狐想。

“小鱼,白天你说的‘锁链’是什么意思啊?”

虞姜的动作蓦地一顿。

锁链...?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锁链”?

“咦,你不记得了吗?”赤狐伸手比划着,“那么长——银色的、闪着光的锁链。”

“你说...”她揉着脑袋,好像不太记得清了,“..还有钩子...什么的......”

烧糊涂了吗?

“没说过。”代码摇头否认,“我记的很清楚,你绝没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