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人在塔中坐,锅从天上来。
“咦...不对啊......”女游客目光审视,“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啊,怎么看着那么眼生?”
还不等虞姜回话,赤狐就理直气壮的:“这多正常?我都不认识全部员工,别说你了,我都干多少年了啊...恐怕我在这儿干的年头比你的年纪都大。”
虞姜:“......”
女游客:“......”
她看了看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的赤狐,沉默了。
...好家伙,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在公司打工啊......
她没戳穿赤狐的“吹牛比”,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称呼你们啊?”
这回虞姜终于抢在赤狐前面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你可以叫我白绷带,她是蓝围巾。”
女游客:“......”
她看向虞姜和赤狐的表情更不对劲了,就像在看两个中二病。
“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啊...”她没忍住嘟囔着,“哦,对了,那你们...可以叫我......嗯,瑜伽吧,我平时挺喜欢练瑜伽的,每天都要练半个小时......”
虞姜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瑜伽?”
她看了看阳台上哄婴儿的女人,又看了看正在拖地的瑜伽......怎么她的伙伴的关键词在巴士的乘客上一一应验了......
虞姜又看向赤狐,赤狐正埋头吭哧吭哧地清理床铺,对这个词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她...大概率就不是她的那个伙伴了么......
等虞姜她们终于将寝室整理得差不多了,抱着婴儿的女人才终于不情不愿地从阳台走了进来。
她挑挑拣拣地选了最靠近阳台的床位,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坐了上去,赤狐气得直噘嘴。要不是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就要直接扑上去跟她扯头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