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面色沉静的女人走过来。
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中间,右手拎着一把有一米多长的纯黑权杖——细看之下,就能发现这并不是权杖——是一柄无锋的三叉戟。
在巨大三叉戟的衬托下,她显得更单薄了。
越涟三顿住了脚步。
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很年轻,乌黑的瞳仁倒映着越涟三的身影。
小小的两个人影,在她的瞳孔中,呆愣愣地立着。
女人就只轻轻颔首,就越过他,往前走去。
他们擦肩而过,谁也没再说话。
就连越涟三脑海里的另外两个人格,都没说一个字。
约莫半分钟之后。
越涟三又一次向前了。
惨白的高墙完全阻隔了视线。
越涟三却好像知道该往哪里走似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缓。
往前走了大概五分钟之后。
那女人再一次走过来了。
她的左肩被穿了个大洞。
却没有血流出来。
黑色的袍子上是大片更深一些颜色的液体,已经干了。
那应该是她已经干涸了的血。
再看见越涟三,她好像有点惊讶似的。
乌黑的瞳仁被撑得浑圆。
却依旧只是轻轻颔首,就再次往前走去。
越涟三微微顿了顿。
似乎想要回头。
终究没回头,继续往前而去。
等他第七回 迎面跟女人撞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