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政倒是没什么,他如今已经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
连工作也没有,只能跟着我们一起。
这两天,我对面的店铺就已经收拾好了,我跟王叔说了一声就搬到对面去了。
却在昨走的时候,听到王叔神神秘秘的叫住了我。
“你在的阴胎血?”他问道。
“嗯。”我们在这里几天的时间,什么事也没避着他,所以他知道也不奇怪。
“我这儿有个活,可能能让你找着这东西,你接吗?”他轻声问道。
“怎么回事儿?”
“我媳妇儿娘家的侄儿媳妇。”王叔说,“正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自从怀胎开始就各种闹腾,七个多月就查出来妊高症,说是孩子怕保不住,日日夜夜的哭。如今是快足月了,一时间天天疯魔,要从肚子里把孩子挖出来。”
我愣了一下,这样子像是中了邪术了。
“她这个样子多久了?”
“一个来月吧,家里没有看得住她,只能绑在床上。如今什么样的医院都看过了。也请过道士来收魂,但就是没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另有隐情。
我点了点头,即使不是为了这阴胎血,这两条人命也必须救下来。
王叔说道:“那事不宜迟,你收拾收拾明天跟我过去吧。”
第二天,我们就一起去了王叔媳妇儿娘家。看到那女人时我吓了一跳。
她两眼眍陷,颧骨高耸,骨瘦如柴,只剩下了一只巨大的肚子在那里。
人被绑在术上,眼睛里全是挣扎,嘴被堵着只能唔唔的发出声音来。
“这是怎么回事?”王叔看这样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没办法啊,她现在只要稍稍松开就伤害自己。”我回头看到了这女人的丈夫。
是个高瘦的男人,此时也跟女人一样,骨瘦如柴,神情涣散,说到这里眼睛里还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