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也嫆得到信,就让绛珠去门口等候,等了一炷香时间,绛珠匆匆忙忙跑来,说画掉到水里去了。
允也嫆一惊,忙打开湿漉漉的画,里面的人像果然晕了一大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怎么成这样了?”
绛珠跪地慌忙的说,“娘娘,都是奴莽撞,没拿稳画。堰国公世子夫人的女侍说,画还没干透,怕晕了画,就不卷画,让奴双手托着画纸走,奴一个不妨,和在湖边喂金鱼的毛侧妃的女侍撞成一团,画也不知何时掉进水中。”
允也嫆也很心急,但她知道怪绛珠没用,只得让绛珠赶忙去拦甘棠的女侍,让她转告甘棠,在快速画一副画来。
允也嫆再收到甘棠画的画已经是申时。
今日苻郴下了朝后还没回府,按照惯例,他要么是被皇帝陛下留下了,要么是被哪位大人请去问寻公事。
允也嫆重新拿到画,就亲自看着,等待苻郴归来。
甘棠画技高超,她昨日虽只看了几眼那青衣侍从的样貌,就将其画的有八分像,拿着这画像,允也嫆相信必能找到人,届时一问,就能查出当初想害她之人究竟姓毛还是姓金。
苻郴戌时才回的府,身上还一身酒味。
允也嫆本想立刻同苻郴说画像的事,话到嘴边,成了“殿下,妾先伺候您洗漱。”
苻郴眉心有郁结,允也嫆一看就心软了,只想先紧着他舒服,自己的事通通放后。
苻郴洗漱完毕,直接换了寝衣,允也嫆拿出画像,“殿下,这就是甘棠画的那青衣侍从的样子,妾觉得这张画像比之前的画师画的都像。”
苻郴接过画像,看了几眼就走到门外叫来梁义,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屋内,允也嫆听到他说,“梁义,把画交给袁辉,让他去查。”
苻郴不是等闲之辈,他不会养闲人,袁辉又是他看中之人,允也嫆也觉得这事交给袁辉办,妥了。
苻郴进屋时,见允也嫆面上带着笑,他也微笑着,“今日不害怕了?”
昨日允也嫆自己没察觉自己和苻郴说起先前差点被害一事的脸色变化,当时她小脸煞白,好像遇到什么恐怖的事,今日她冷静了许多,脸上甚至还有笑模样。
允也嫆走到苻郴身边,“因为殿下在妾身边。”
苻郴似乎被允也嫆这话愉悦到,低头亲上她的唇瓣。
允也嫆小脸红成一片,有造人计划的两人,虽然圆房没多久,可在某些事上的频率不低。
每每到那时,允也嫆是觉得身心舒爽之时,也脸红心跳个不停。
“殿下,妾还没洗漱。”允也嫆不好意思的推拒着苻郴的亲吻。
苻郴弯身抱起允也嫆,“过会直接叫热水吧。”
袁辉在四天后有消息传来,袁辉要回禀时,苻郴命人把允也嫆从苍明厅请到尔雅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