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五条悟撇撇嘴,大刺刺地往台阶上一坐,“昨天你们是亲眼见他觉醒术式的吧。”
“温迪身上没有任何咒力的痕迹,他召唤的咒灵身上也没有,他们的躯壳在六眼中和普通人一样。而且,你别忘了我们第一次遇见他,他可是刚刚从蝇人的领域里逃脱,甚至还给了诅咒致命一击。”
“所以说不要把那个小男孩想的那么弱啊,”五条悟笑道,“杰总会对弱小的生物心生怜悯格外宽容呢。”
“……是天与咒缚吗?”夏油杰问,关于咒力的观测和运用,他永远也比不上五条悟。
“不知道。”五条悟回答地干脆利落,他从台阶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拜托,我才认识他两天哎,话说杰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毕竟他还给你唱了首歌。”
夏油杰默然,温迪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咒术的本质在于束缚,然而这两字放在温迪身上却完全不合适。
“那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对咒术和对自己的理解是完全扭曲的,”五条悟继续说,温迪的隐藏在他眼里幼稚且可笑,就好像西红柿在身上盖了片叶子拼命说自己是牛油果一样可笑。
或者说温迪压根就没想过要认真掩藏,五条悟还记得刚刚在车上,温迪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地给特瓦林喂饼干,给特瓦林喂一块,自己吃一块。
谁会给诅咒喂饼干啊喂!!
五条悟见过吃人的诅咒,还是第一次见到吃饼干的新奇品种。
这样说也不太对,特瓦林身上并没有咒力的痕迹,严格来说并不算真正的咒灵,他和温迪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就像……
五条悟思索了一下,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案例,特瓦林就像温迪的“外置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