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他没有。
陈杪春感到自己的身体趴得有些僵硬,前任男人已经离开后,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发出的声音细不可闻。
“都出来吧。”
被发现了,小安的姐姐一个手势便让镇守在外面的所有人都自行离去。
陈杪春和红河蒙圈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然后正大光明地走进营帐。
“我需要你们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很合理的要求,有预谋的死,总好过苟延残喘的生。
“我有个条件。”
陈杪春有个大胆的想法,她想尝试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说。”
小安的姐姐依然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也要进后山。”
话音刚落下,一旁的红河就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陈杪春,小安的姐姐似乎也感到惊讶,微微地挑了挑眉头。
“你疯了,赶着去送死吗?”
“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陈杪春的想法很简单,想知道就去探索,冒险对于她来说是值得的。
红河显然是有些不理解陈杪春的脑回路,挤眉弄眼地示意她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小安的姐姐就很开然了,干脆利落地点头答应。
“我答应你,那么,愿意陪我演一场戏吗?”
红发垂落到肩膀上,撩动人心。
……
“你说你是抽的什么疯?是有多虎啊你,这个世界容不下你了吗?这么冲动!”
红河显然是对陈杪春的作为十分不理解,直到来到了她们的安置点,嘴里都还在不断的碎碎念。
“宴会啊,我好像没有参加过宴会。”
陈杪春跟红河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心里还品味着刚才小安姐姐告诉她的事情。
一场最后的晚宴。
北方的森林里漆黑一片,一抹微弱的灯光,在慢慢地向森林中央前行。
雏鸟甚是喧嚣,陈杪春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绕过由铁丝网穿成的围篱,悄咪咪地摸上那条通往古堡的路。
可以看到的光彩越来越亮了。
这是一座庞大而神秘的古堡,吸引着无数外界的眼球。
包里沉甸甸的,伪装过一番的冲锋包里装着的是她用来吃饭的动作。
各种摄影器材不平整的地方,硌得她生疼,但她还是坚持地走过来,她几乎是把她所有的摄影工具都带过来了。
她在自己的脖子前挂着一个运动摄像机,为了给自己壮胆,她慢慢地从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
她的脸因为经常出外勤被晒得红彤彤的,小麦一样的肤色裹在她最喜欢穿着的一件风衣里。
在她的腰间,别着一张已经斑驳的小金牌,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亚里斯丹获得的第一个记者奖项。
没错,她是一个狡猾的记者,拥有着最犀利的眼睛。不过她也是半拉子的社会学家,经常帮邻居处理家长里短,也是半拉子的冒险家,不然这次任务不会派到她的身上,也许偶尔也是联合保险的推销员,算是为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