晩堂解释的也很清楚,就是说,雨明宁聪明的很,趁着南风馆没有人的中午,带人来约谈,等到傍晚就离开。
然后等到晚上南风馆营业了,她又进来,变成那个风流倜傥的宁王,进来掩人耳目。
雨墨倾讽刺的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敲了几下桌角。
"她谈话的时候都叫的是哪位公子?"
晩堂闻言,笑容淡了些:"是云松,善琴,还有离歌,擅烹茶,只是,他耳疾,听不见人语。"
一个听不见的自然没有什么威胁,至于另外一个……
"云松公子是她的人了?"雨墨倾问道。
晩堂颓唐的点头:"云松是南风馆的头牌,心气高,三殿下似乎对他有意,回回来都是云松作陪……云松的心已经不在南风馆了。"
"呵,倒是好手段!"
失去了青竹,马上又把头牌公子云松拿捏到手里。
有了云松,不仅仅能让他里应外合,替自己当眼线,同时还能让云松打听到其他官员的信息,加以利用……好算盘啊!
雨墨倾敲着桌角思考着,云松已经是雨明宁的人了,要是问什么,肯定也不会回答,反而会打草惊蛇。
还有离歌……不能听人语,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要是想要窃听消息,还得另外想办法,或者,安插人进去。
"我听着,这厢房的隔夜很好。"雨墨倾问道。
晩堂点头:"这些厢房都是花了大价钱改造的,也就是因为隔绝声音,所以很多商人还有大臣都喜欢来这里商议事情,不会被窃听到。"
"若是改造……罢了,不可取。"
雨墨倾自己打消了这个想法,要是改造,这个优势没有了,大家都不来了,那南风馆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离歌呢?耳疾可有自愈的可能?"
晩堂摇摇头:"离歌是个苦命的,耳朵是活生生被他那赌鬼父亲打聋的,我早就找大夫来看过,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