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前,他们相处的大多数时光的模样。
“唉,到底什么事呢?能喝成这样?看来黑/道也不好混呐,又逞什么强呢?我才不在乎你是大佬还是小孩呢……”
五条晴光自言自语,帮中原中也洗干净头发,又在他肩膀、胸膛、脊背和小腿脚丫子胡乱搓了几把,其他地方就不敢再碰了。
十几分钟后,他身上终于是香香的沐浴露味道时。
“你给我——起来吧!”
胳膊穿过腋下,把中原中也架起来后,五条晴光也只能用浴巾把他擦的半干,视线更是不敢越过他的肩膀,然后罩上浴袍,扎好腰带,遮住他健美蓬勃的身体。
“呼,累死了!”她总算能直起腰,长长长长的舒了一大口浊气。
这么说吧,给他洗个澡,比她所有打过的架加起来,还要累,起码累十倍!
五条晴光把中原中也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盖好毯子,还得回头收拾客厅里狼藉不堪的秽物。
等做完这一切,已大汗出的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四周是干净了,可她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又难以忍受了。
要不,我也洗洗吧?
五条晴光侧头、倾听,房间里中原中也应该沉入了酣睡,发出粗重绵长的鼾声,估计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放心了,一头钻进浴室,把门牢牢反锁上,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汗水粘腻的衣服脱掉,站在花洒下,连放热水都等不及,便直接让凉水从头顶淋下。
“呼,可活过来了!”五条晴光惬意的闭上眼睛,又长长长长的舒了一大口气。
但这毕竟不是自己地盘,隔两堵墙,还躺着个很有侵袭力的大男人,她不敢太贪图享受,马马虎虎把自己洗干净后,便套上另一件浴袍,把脏衣服简单洗了洗,再丢进烘干机,回到客厅。
房间里,中原中也依然在酣睡。
五条晴光打开窗户,面对着苍茫夜色,迎面吹来习习凉风,真的有“活过来”的感觉,心情又渐渐变的温柔宁静起来。
视野尽头,那影影绰绰的山的影子,就是自己和中也曾经住的五条家吗?
他怕是不会再回到那里,而她呢?
是留在这里,回东京的五条家,还是独自去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