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凶险的几番差点暴露,幸好最后的有惊无险化解了。
如愿进入邬二的书房,在墙壁上敲打一番找到暗格。
在那里面找到了一沓与越娇的往来信件,与整理成册的线索。
粗略翻看一遍,他眼眸止不住的睁大。
从与越娇的信件往来看,邬二在今年初,也就是劫案发生的半年前,就来到沧霞港了。
从那本册子里的信息线索来看,他似乎在调查连年来,沧霞港未有上报的运船被劫案。
也是看到这里,他才明白。
原来沧霞港一直有运船被劫,只是隐瞒未报,未有被天命教上层得知。
而越娇竟早就知晓,并派出邬二来调查。
所以,这才是越娇不信任齐先生的原因?
齐先生作为监管此事的人,不应该不知晓啊。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事实是,他确实因此有些许怀疑齐岳了。
继续看下去。
信上说,“历年来的运船损失皆被控制在三到五艘之间。
皆被以正常劳损上报教中。
从未出现过像此次这般,一条水路一条陆路共五支商队七艘运船这么大的损失。
可以猜到,一手制造此事的那人,因某些事开始急迫需要钱财,从而不再徐徐图之。”
下一封信是越娇的回信。
口吻与她一贯示人的漠然无异。
“他既不想再忍,你便动手将此事扩大吧,是时候该引这只偷油的耗子现身了。”
看到这,他已经渐渐明白了。
齐先生此前上报的五条运输道路被劫,实际上只有两条是真的。
余下三条是邬二一手主导,用来迷惑背后那人的。
那齐先生中蛊毒,是否是因为与那人交手被害?
其实齐先生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忍不住生出幻想,但接下来看到的信息,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齐岳与未知人动手,在我赶到之前,亲手毁了整艘船,让我无法追寻那人行迹。
他身上的蛊毒我无能力探查真假,只知他在有余力告知真相时,选择了闭口不言。”
这一封信,彻底打消了他的幻想。
在他茫然站在原地之时,院外响起脚步声。
他猛然回神,将信件放好,翻出窗外离开。
回到船工住所,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