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的感觉,让几人相信,他这东西确实有资本献给桃记。
但如今这酒进了寨子,断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这酒是怎么做的?”他们问。
胤礽抱着坛子,小脸皱巴巴的,他故作太过戒备紧张的模样,细白修长的手指扣着坛子边缘, 由于太过用力而显得泛白。
“好了好了, 我们都是好人,随口问你一句,别紧张。”几人笑着道。
一个柔弱的小书生罢了。
胤礽听完,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他借机观察几人, 就见众人目光都不自觉的飘向一个刀疤脸的汉子, 心里就有数了。
“我就想在此处过夜。”他轻声道。
说起话来这般温声慢语, 还带着浓重的乡音,一看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种身份他们最喜欢了,特别的好,想想就喜欢的紧。
脑门上基本就顶着两个字,好骗。
“这荒山野岭的,匪徒众多,还是去我家,有热饭热菜干净床,你睡一夜,不比在此处强?”
刀疤脸汉子面不改色道。
胤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这装傻也是技术活,他们上来就骗,他直接装着上当会不会显得太傻了。
他故意迟疑片刻,这才红着脸小声道:“好。”
他抱着小坛子,跟着人走了。
匪徒们笑了。
一起来的兵卒要哭了,参领气的不行,心想回来必定要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