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我容易吗?公公。”
“你赶快把他抓起来,他可是孽种。”
“这不是房遗爱的孩子,也不是辩机的孩子,更不是范大福的孩子。”
“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孩子啊?”
“房遗直,是房家大公子房遗直的孩子,这是他们房家的种。”
“是他们房家的种。”
房遗直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房遗直,这孩子是你的儿子吗?”公公问道。
“哥,你可得说实话啊,哥。”房遗爱说道。
“儿,那人不是你爹,你爹是我啊,是我啊!”房遗直说道。
高阳的儿子,回头看了看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对她的儿子点了点头。
“爹!”高阳公主的儿子喊道。
然而,长孙无忌依然不肯放过吴王李恪和高阳公主。
回来皇上安排,高阳母女去往安州定居,还有高阳公主的孩子和那孩子的父亲房遗直。
放他们去吧!
在长孙无忌的压力下,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排。
离开长安前,高阳一行人前往辩机的墓前凭吊。
范大福也偷偷来为高阳送行,还给了高阳公主五千两银子。
吴王李恪让高阳先去安州等他,自己随后就到。
吴王李恪送走高阳,回到府中,长孙无忌就带着官兵血洗了吴王府。
“我的死会令世人更加看清楚,长孙无忌的狼子野心。”
“看他怎样专断朝政,滥杀无辜、血洗成河、冤枉好人。”
“我祖先神灵共鉴证,不久之后必灭长孙无忌及长孙一族。”
“长孙无忌的谋权篡位。”
吴王李恪愤恨的说道。
长孙无忌就以谋反罪,把吴王李恪及他的家人都押到监狱去了。
房氏一族也没有能够逃脱长孙无忌的血洗。
房玄龄也被这样的丑闻给气死了。
大树到了,没有大树的遮挡,大树下面的叶子就变得枯萎了。
房遗爱百般哀求,仍以被判谋反之罪处死。
长安城一时间,被闹得人心惶惶的,人人自危。
范大福也险些被查到,高阳公主生的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