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渠抱着小成蟜去了外面的小厅,和跟上来的墨呈开口:“墨巨子,她看的准吗?”
这是个送命题。
墨呈犹豫要怎么说?
赵灵渠浅声继续道:“她讲的不准,或许有些很灵吧,只是,我的儿子不会反目。”
反而会是血脉压制。
赵灵渠,“不会自相残杀。”
会一个坐于高堂上,一个文能执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秦国会在他们兄弟两人的帮扶下越来越好。
墨呈低着脑袋,“传闻她很灵,臣不敢拿阿姣的性命做任何冒险。”
赵灵渠淡淡的倪了眼,“你们先成亲,阿姣依旧在我面前伺候哀家,不会出什么事。”
墨呈拱手,“臣……”
赵灵渠看出他的犹豫,“哀家不喜欢磨磨唧唧,若是你心悦阿姣,那就娶她。不明不白的和她纠缠在一起,只会坏了她的名声。”
她说到后面,语气重了重。
后世订个婚,两个各奔东西,都有奔头。
古代可不流行这个!
墨呈终于拱手下跪,“臣,听太后安排。”
这话一出,赵灵渠就知道成了。
她面上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行了,阿姣是哀家身边的贴身婢女,她的婚事,必须要讨个好彩头,你先下去吧,在你离开咸阳之前,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阿姣好歹忠心耿耿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自然要讨个好彩头。
阿姣郁闷的进来,见到主子,行了一礼后,才不解的开口:“太后,许娇娥对您大不敬,您为何这么轻松就让他离开?”
赵灵渠随手扒拉着面前的琴弦,清脆的琴音从她的玉指中弹出,新颖且好听。
她语气随意,“本来就是哀家主动请她来面相,自然要大度些,不然,对阿政可不好。”
阿姣一听,恍然大悟,“要不,咱们在许娇娥回去后,给她……”
她眼中带着狠意,对着自家主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灵渠瞪了眼,“阿姣,一个准备嫁人的人,别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