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嬴政也没拒绝,“娘应该自称哀家。”

赵灵渠嘴角抽搐,“你我之间,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那么将就。”

不习惯啊!哀家……

小嬴政准备起身,就听赵灵渠轻飘飘的开口:“你在朝中最近在忙什么?我听你二舅说,太医署的人留下几个,如今还有几个城池没有接种,都接种完放心。”

她就是随口一说,掩嘴打着哈欠。

小嬴政倒是不觉得对方是干涉朝堂,对于这些‘敲诈’楚、韩等国,他是十足的信心成功。

届时,也需要她的帮助。

他稚嫩无害的开口:“学着娘做了些生意,那些人有用,不过……还需要一些懂得种痘的人,派出出使他国。”

赵灵渠咦了声,有些不解的看过去,对上那双老成的目光,忽然福至心灵。

“你真的做了?”

“总不能只让我秦国得了亏。”

小嬴政说的理所应当。

赵灵渠挑眉,暗想:祖龙的生意多半是敲诈几座城池?

她后来才知道,祖龙的胃口有多大!

赵灵渠收敛心绪,眉目微转,“质子呢?”

“自然回去。”

“韩非……”

男孩打断母亲,“韩王那里,孤开了其他条件。”

小嬴政给母亲扯了个笑,“娘只需要培养十多名种痘之人便是。”

赵灵渠应下,把一旁玩耍的小胖墩给他递过去,“带着弟弟回去睡觉。”

小嬴政蹙眉,“孤还有事……”

她虎着脸,“天色已晚,王要注意身体,回去睡觉,哀家会让阿姣去盯着。”

整个语气都变了,‘我’消失,‘哀家’上口。

小嬴政无奈,认命的走了出去。

他和韩非躺在榻上小声聊着,心中忍不住自我怀疑,为何要怕母亲?为何要心虚?为何还觉得偶尔被约束一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