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奴家认为,应该将所有东西,包括重要的人、物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奴家那个有下人,人心难测,很容易被他国或者是朝中有心之人买通。”
嬴稷半眯眼,逗弄着怀中的小成蟜,“监造都这样说了,孤还有什么不准的。”
说着,他他想了想,和大监道:“一会你带着人,将监造殿中除了那些做膳食的家伙事外,所有东西都搬走,之前墨巨子不是造了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吗?就定在那了!”
说完,君王补了句:“为保安全,和墨巨子一起墨家人搬。”
“诺。”
嬴稷倪了眼大监小炮的样子,无情嘲笑,“带着这老东西做了一会五禽戏,跑起来就像是鸭子。”
赵灵渠配合的干笑。
下一刻,就听上首的嬴稷状似闲聊的开口:“人知道是谁的人吗?”
赵灵渠摇头,“阿姣抓到后,那个下人直接自杀了。”
嬴稷淡淡的看了眼,“监造,在这方面还是要注意。”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赵灵渠却听得毛骨悚然。
她不自然的握着双手,“奴家谨记。”
嬴稷又问:“林侍卫如何?听说你带回来的一个小奴婢,每天和他学工夫,听说,似乎还拜了墨呈为师?”
他在问,在赵灵渠听来是一种考究。
如果她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他那边回插手。
赵灵渠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和大监一起告辞。
她面上依旧淡然,身姿窈窕的站着,“回王,那个小婢女,在奴家看来,她不仅仅是下人,是可以作为一个时代的见证。”
嬴稷给了个眼神,让继续说。
赵灵渠,“那个下人,小小年纪能看出她的坚韧。之前在封地的时候,哪怕受伤,也没有吭一声,让奴家联想到偶然见到的豹子。奴家想,调教一番,定能有所作为。”
嬴稷饶有兴趣问:“只是这样?不是给阿政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