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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赵灵渠回到宫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她回去后,立刻被守在宫门口的大监引向勤政殿。
大监在路上提醒,“昨晚王和小公子等了您一夜,知道您没回来,一早就让奴才出去等您了。”
赵灵渠抱歉笑,“昨晚弄完已经很晚了,宫门已经关闭,就在店里睡了。”
顿了顿,她小声的问道:“那一大一小的脾气如何?”
大监感觉出她怂,眼中带笑,“监造放心好了,这两位对您可真没脾气,两人对弈了几盘。”
说着,两人就到了勤政殿门口。
赵灵渠在门口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才走了进去,“参见王。”
嬴稷正下完一盘棋,以半棋险胜,心情不好不坏。
他听到赵灵渠的声音,抬手,“起来吧,正好过来用早膳。”
赵灵渠噎声,这感觉就像是家中长辈看到晚归的晚辈,随手捏来的招呼。
嘶,这种事发生在嬴稷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了。
赵灵渠只是愣神瞬间,就反应过来,“诺。”
嬴稷满脸赞赏的看着小嬴政,“刚才孤和阿政下棋,只赢了半棋。”
赵灵渠坐在案桌对面,边给小嬴政夹菜,边听对方继续道:“除了孤的长子幼时有这样的水平,孤的儿子中就再没出现过。阿政棋艺不错,你教的?”
下棋如同攻城略地,很有趣。
能和他下成平手的,没几个人。
赵灵渠老实摇头,“奴家没学过,琴棋书画中只会弹琴,剩下的,也就只有舞蹈能拿出手。”
嬴稷面上没什么变化,“哦?清楼的‘岂曰无衣’也是你编的?”
赵灵渠点头,不忘提墨呈,“也是因为有墨巨子的帮助,奴家的清楼才会这么顺利,这也是托王慧眼识人的决策。”
同样是恭维人,赵灵渠的恭维让嬴稷听着很舒服。
嬴稷接着问,“清楼收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