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点了点前面的白起,“白起将军很少给公子做老师,性子乖张的很。”
赵灵渠双手抱胸,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若是范相脸皮厚些,主动凑上前去几次,我想白起将军一定会对您改善一二。”
范雎脸色微拉,“雎虽不是自视清高之辈,也是要脸的。”
说完,后者后觉得转头看向她,“监造今日,难不成是?”
赵灵渠歪了歪脑袋,“算是吧,虽说白起将军性格不是那么有趣活泼,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还是很看的开的。”
范雎噎声几秒,小声嘟囔,“若是几十年前就能遇到监造,或许雎还能拉个老脸。”
年少时,白起就是威风赫赫的将军,虽没有现在名声高涨,但在朝中也是王看重的。
范雎自有一番风骨,想着同为朝臣,主动交好总不是坏事。
一次吃了闭门羹,两次被狗咬,三次追到马场,落得个差点被马踢飞的下场!
从此之后,范雎发誓再也不会主动和白起共事!
赵灵渠听到了,也没有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而是换了个话题,“范相可知那人是谁?”
她抬手指了指和白起举止亲密的幼儿,瞧着比小嬴政高,但是比小嬴政还要瘦弱。
范雎瞥了眼,“那是白仲,是白起的孙子。”
赵灵渠惊奇的呀了声,“白起将军有孙子?”
瞬间,她心中的尴尬症瞬间犯了。
天呀,刚才小嬴政说的那个‘养老送终’,og!说错话了!系统怎么告诉她错的!?
范雎淡淡的嗯了声,“不是亲的,是他弟弟的孩子,过继过来的。白起的儿子孙子活的年岁都不大,经常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灵渠娇容失态片刻,轻咳两声,“白起将军确实……对了,范相,我听人说白起将军受封武安,世人皆尊他为武安君,您一直唤将军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