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你做什么?”
赵灵渠头也没抬,“想一下可以改良什么?”
她要出征伐东周,民生上的改良就算了,能考虑的就是军事上的。
屋子安静下来。
烛光忽闪。
榻上的小孩不知在经历什么,蹬了两下腿之后,小声抽噎了两声。
他半眯着小眼看着不远处的母兄,各有各的事没有一个人有搭理他的意思,也不哭闹,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岁月静好。
另一边。
嬴子楚坐在榻边,看着不远处赵灵渠的屋子,神情不明,放在两侧的双手紧了又松,一夜未眠……
翌日。
嬴子楚早早的醒来,去找小嬴政,想和他维系感情。
谁知,他刚到赵灵渠的门口,就听到大监笑眯眯的和赵灵渠搭话,“王对公子政实在思念的很,这不,让奴来接他去政殿。”
赵灵渠有礼,笑得欢喜,“昨日阿政还说和曾祖父在一起带着受益匪浅。”
大监附和,“这可不是公子政的大福。”
赵灵渠浅笑着颔首,脸上没有任何谄媚的表情,转身从匣子里拿出一袋金叶子,“这些天,奴家和阿政承蒙大监照顾,这些是孝敬您的。”
和王身边的随身太监处好关系是必要的,一些钱财不算什么。
大监笑眯眯的接过,“奴才以后还承蒙个监造的照拂呢。”
两人说完,阿姣带着穿戴好的小嬴政过来。
众人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立的嬴子楚。
赵灵渠简单行礼,语气波平,“公子早。”
嬴子楚态度转换的很快,“夫人,大监这是?”
大监微微颔首,没了刚才的热拢,“王让奴来接一下公子政去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