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现在不是闹得时候,等到合适的机会,我自会替你伸张正义。”赖玉宸离她离得很近,这是低头就能亲吻的距离,仿佛恋人般缱绻缠绵。
“!”白霓云立即红了脸,身体一软,依偎在赖玉宸胸前,“好,我听你的,不过你要说话算话。”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赖玉宸伸手揽住白霓云的腰,双眼视线却在亓官罡腰际的大刀上停留,充满贪念,开口仍是温柔的话语,“我会替你拿到属于你的东西。”
兽潮还在持续,密地情况不明,也不能冒然使用飞行法器,众人不能行动,只得稍作休整。
“那白霓云方才站的很稳,怎么会突然摔下去?”亓官罡有些疑惑。
“可能是自己摔下去了。”霍如曼垂下眼眸,从储物袋中取出水壶,递给亓官罡,“喝些水,休息一会儿吧。”
“曼儿,还是你最懂我。”亓官罡冲她笑笑,两人气氛温暖,宛如一对老夫老妻。
“是啊,怎么会掉下去呢?”詹半梦忽然笑起来。
“谁知道呢。”华微月双手环臂,高高昂起头颅,“可能是平时脾气太大了,关键时刻使不上力了。”
“那可真是倒霉啊。”詹半梦轻抚衣裙,偶然瞥到傅子曜,见他身形挺拔,气势冰冷,正与那一张脸格格不入,又叹了口气,“何时能与贾鸣月下弹琴,楼中饮酒?”
“哼,怕是这辈子都别想了。”华微月眼中流露出与她清纯的面容毫不相符的算计,“人家背后有伴,你去搅和做什么。”
“你不也是吗。”詹半梦捂嘴一笑,华微月咬了咬唇,想反驳又没什么底气,猛然一转身,便看到宫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