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有疑问,但他们没有问出来。
而陆谴不疾不徐地对帕波托说:“烦请你的人先撤离。”
帕波托抹了一把满是汗水的脸,赶紧让手下都离开,然后还主动自觉地把钩桥撤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路给自己回去。
很快,张厌吾回到了驾驶舱,荀朝和风思留把虚无及抬回休息室,戚柏跟在陆谴旁边,戒备地看着帕波托。
“可以了吗?好了吗?”帕波托急死了,他总觉得再晚一会儿他就会死了。
然后他听到陆谴说:“可以了,你走吧。”
“好好好,谢谢,谢……”帕波托愣了一下,说,“什么?你不是还没治疗我吗?”
“我不会。”
陆谴扫看了一眼,他不仅不打算圆自己的慌,还要借着帕波托再把自己无知的形象树立得更真实一些,于是说,
“我对这股力量并不熟悉,我是骗你的。”
帕波托:“……”
戚柏点点头,他觉得这才对。
六千也是不小心吸收的能量,他怎么可能会使呢?原来是骗帕波托的,那就怪不得了……
等等,骗帕波托?!
戚柏一惊,赶紧上前拦在陆谴面前,以防帕波托出手伤人,还责怪了一句:“你怎么那么老实!你骗他就骗他,别告诉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