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连祠把停着蜘蛛图片的平板扔回去给他,平静地说:“你行不行?不然让我叔来,他我放心。”
聂凯接过平板,指了指他:“挑衅我了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明白吗?”
鹤连祠抬了抬眉毛。
唐朝心里挂着聂凯的话,拉了下鹤连祠的手腕,问:“你要纹哪儿?”
鹤连祠扣住他的手:“手臂。”
唐朝反应过来了:“你要遮疤?”
鹤连祠道:“嗯。”
唐朝纤长的眉拧起一点儿:“今天就纹?”
鹤连祠的小臂还没全好。他手指勾了下唐朝的掌心:“没有,今天就是定个图案,顺便带你见见聂凯。”
这种“见朋友”的说法太亲昵了,唐朝心口一动,直到鹤连祠转头去和聂凯商量图案细节了他还没回神。
聂凯没吹,他出国学的东西不是盖的,手艺确实是好。三言两语就和鹤连祠把图案大致定了下来,铅笔唰唰几下在白纸上勾出个草图。
他笔尖点着画架,顺手标注了日期。问:“差不多这种,是吧?”
鹤连祠看了两眼,点点头。
他们聊完,聂凯对边上的唐朝道:“那条蛇你要是喜欢可以留给你,试试?”
他开玩笑:“也不贵,打个折四万块钱,让鹤连祠给你出。”
唐朝思绪回笼,眨了下眼睛:“我倒是想要,但我不行啊,受不了疼。”
聂凯一听就笑了:“这简单啊,纹皮上就不疼了。画个蛇给你玩,当见面礼了,就是不能染色。”
唐朝头一次听说这种纹法,有点心动,转头看鹤连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