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这以后,鹤连祠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唐朝首次应约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他们的第一站是曾经的那个电影院,鹤连祠在那被唐朝吊过胃口,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这回去的时候主动撩拨的一方变成了鹤连祠,清醒状态下唐朝对来自他人的碰触仍然无感。但他经不起耳边鹤连祠的激将,也经不起鹤连祠的温声夸奖,情绪上头就配合了对方的动作。
他配合,后续的发展不知不觉间就和那天在酒店重合。
唐朝回神时电影已经结束,而他枕着鹤连祠的肩,额上的汗蹭到了对方的脖颈。
鹤连祠的手厮磨着他,他的身体在短暂的时间里未生出一丝抗拒性反应。
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唐朝赴过几次约之后终于明白,鹤连祠是要让他“脱敏”,他要他的病症放下对人的抗拒,并且是有针对性的,只对鹤连祠一个人开放。
他富有挑战欲,鹤连祠也是。
他想要征服对方,鹤连祠也是。
——想明白的那天唐朝怒火中烧,同时,他的好胜心和意志力也千百倍的膨胀起来。这是他继续赴约的原因。
从那天到现在,中间的这许多次约会中,有时鹤连祠会满意而归。而有时候,唐朝又会像是一座不能被融化的冰美人,只会对碰触他的人投以冰冷厌恶的眼神。
非要从中找出比例的话,可以说是五五开,唐朝满意和鹤连祠满意的时候各占一半。
但还是不行。
因为太久了,对于唐朝来说太久了。已经过去两个多星期,他和他的奖励之间的距离却没有实质性缩短。
“我要……”唐朝轻轻咬了一下指甲:“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