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轻不重,没有在客厅里砸出痕迹,却鹤连祠耳边砸出了回响。
他感受到被满足的征服欲,和一种背德的刺激。
鹤连祠抬眼看向小贝的房门,关得好好的。
郑青发现了他的目光,说:“门不能开。”
“我没这个意思。”鹤连祠要被他气笑了,“我是想说……”
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
他盯着郑青看了两秒,收回嘴里原本想说的话,改口道:“算了。”
鹤连祠的手掌上移拢住郑青的后脑,命令性地往下一按。
郑青的眼睛里渗出媚意,他两只手隔着裤子按上鹤连祠精悍的大腿。张口,牙齿咬住牛仔裤的金属拉链缓慢下拉,客厅里响起暧昧的链条摩擦声。
鹤连祠垂眼看他,指腹揉了一下他耳后细腻的皮肤,说:“好狗。”
侮辱性的词汇,或者是鹤连祠调情的动作,郑青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浮起兴奋的潮红。
他尽心尽力,像一只被彻底训化的犬类般,为主人提供一场打发时间的娱乐。
他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多,这足够两个人探索完毕彼此的身体,摸清对方的敏感处和喜好。
郑青用三十分钟让鹤连祠结束。
到的时候鹤连祠掐住郑青的脖颈,强行让他仰起头离开。郑青不受控制地后倒,被鹤连祠的手掌托住。
坐定后,郑青看着面前的地板,有点可惜地说:“地板弄脏了。”
鹤连祠提醒他:“等一下就要吃饭了。”